脑子里紧绷的那根线,断了。
牙齿咯咯打着颤。
江峋恨他,果然,果然!
他在痴心妄想什么,江峋怎么可能还喜欢他!
但他却忽然笑了,带着股自暴自弃的意味,细密的眼睫颤了颤,是。
既然他与江峋之间,无法有爱,那就更恨点吧,总比不在乎好。
江峋愣了半刻后,瞳孔在骤然间缩成尖针,还没来得及回话,秦容补充道,是因为讨厌你,所以老爷打死崽崽的时候,我连劝也没劝一句,是因为讨厌你,所以给你下药,看着你像发疯的狗一样,拼命渴望标记我。
这个答案你满意吗?
秦容坦荡荡的望进江峋眼里,眼睁睁看着那张精致的面孔变得扭曲可怖。
六年前,高高在上,看他跟看条狗一样的秦容,仿佛又回来了,消停下去的戾气卷土重来,江峋咬牙切齿的扑向秦容,大手轻而易举的擒住秦容细长的脖颈,双眼通红,咬牙切齿的嘶声道:秦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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