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一出,江峋的脸色直跌谷底,他嘲讽般的笑了两声,你真厉害。

        转身出了病房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没一会,江峋又走回来,浑身散发着戾气,一言不发坐到秦容跟前,秦容疑惑的望了他一眼,仿佛在说怎么又回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江峋瞥见,道:看怎么疼死你。

        秦容盯着江峋看了半晌,待医生让他转过来时,他才极轻的说了一句,不疼。

        你说什么?江峋拧眉,他似乎听到了声音,可秦容的唇抿得紧紧的,好似从没张开过,让他不禁怀疑是不是出现幻觉。

        秦容未理他,闭上眼,等着医生处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七针缝好,秦容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,额前,后背,前胸,全是汗水,可整个过程,他一声未吭,连眉毛都没皱过。

        医生走前,忍不住道:这么耐疼的,我从业这么久,你算第一个。

        秦容细微的扬了下唇,似是讽,待医生离开,他望向江峋,走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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