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容抿唇,喝了口酒,又凑近江峋,给他喂下去,这样呢?
没有。
如此反复四五回后,秦容先遭不住了,他酒量不佳,平日应酬里全靠醉酒药硬撑,可现下既没醉酒药,酒又是高浓度的,再喂下去,他势必要醉在这了。
阿峋,秦容低声道,你要怎样才能消气?
江峋讽声道:秦大少爷恶心我恶心成这样,还一口一个阿峋,不嫌恶心到自己吗?
字字诛心,怕是不过而已。
秦容的胃液翻涌,不知是被酒刺激的,还是被江峋的话,胸口烧得火辣辣的疼。
他余光扫到烟灰缸,眸光一沉,抬手拾起朝自己额头砸了下去,动作又快又狠,仿佛不是在砸自己似的,血液淌了下来,模糊了视线,让人看着都觉得疼,可秦容像个没事人,眼都没眨一下,平静着张脸,问道,这样阿峋的气可以消了吗?
发生的太快,江峋根本来不及阻止,等他意识到,血已经漫到秦容的下颚了,他眼瞬间被血染红了,狰狞着脸吼道,来人!
一边喊,一边拿纸去堵秦容的伤口,秦容却抓住他的手,与江峋对视,执拗的问:阿峋,气消了吗?
江峋气疯了,秦容,你他妈的!闭嘴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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