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无论如何,君长宴都要被踢。
这样似乎有点对不起自家师兄。小白兔心里更愧疚了,后知后觉才想起,君长宴可是他正儿八经的师兄呢。
萧鸣泓顺手把他放在了茶桌上,正对着君长宴,这君长宴放过他后,彻底蔫了,抱着衣袍缩在座椅中,委屈巴巴。
直觉告诉小白兔,君长宴要肯定不会安分。
果然,没过一会儿,君长宴一边叹气一边偏过头:我说,槐盟主啊。
槐丰子手腕一抖,茶差点没端稳,心道你们师兄弟二人争执可别拉我做炮灰,但此时剑盟寄在君长宴篱下,便满脸的笑容:药尊,何事啊?
而君长宴目光空洞地摇摇头,有气无力道:别叫我药尊,我、不配。
这......槐丰子尴尬。
君长宴也不答自己为何说一番没头没尾的话,兀自说起别的事:槐盟主,你收了几个徒儿?
这槐丰子以为君长宴在试探剑盟的机密,犹豫斟酌了好一会儿,才小心回道:老夫座下只有两个徒儿。
很好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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