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清水秀绕城郭,袅袅炊烟满村落。西夷国特有的地形造就了吊脚楼一般层层叠叠的房屋,这开在山水之间的旅店倒是别有情趣。
玄清跟月悄然下了马车,月悄然原本的衣衫有些破损,中途已经换了身平常西夷女子的装扮;玄清一身南朝僧衣实在太显眼,可他又断不可能换上西夷人的衣服,所以也只在外面罩上了一件披风,手持念珠,长眉明目淡然。
他们刚走到门口便迎上来了一位女子,银铃为饰,黑发如云,长裙摇曳,风姿绰约。
她笑眯眯的开口,两位可是要住店?
她虽然问着两人,目光却是一直在玄清身上打转,波光流转的眼眸仿佛带着钩子,竟毫不掩饰的开口,这么年轻俊美的和尚,不知道是密宗哪位大师门下弟子?
西夷密宗的和尚是可以吃肉喝酒的,也有部分会修欢喜佛,她问的如此明目张胆,心思昭然若揭。
月悄然一时间怒从心起,控制不住抽了腰间的鞭子挥向了一边,直将一边的凳子劈裂成了两半,冷道:老板娘还是好好开店赚钱,不该有的主意最好不要有。
老板娘一愣,月悄然这么彪悍让她稍微收敛了些,目光在两人之间流转,原来是有主的,倒是我错了,那两位请吧,是要一间房还是?
她说着顿了顿,月悄然不由得轻咳了一声。
玄清仿佛没听明白,面色如常,双手合十,微微笑着道:烦劳施主开两间房,月施主一间,贫僧和徒弟一间即可,我们的马儿还请多加照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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