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清看了眼面前的吃食,又看向了对面神情带笑的男人,淡淡的道:太子殿下有事便直说吧,不必拐弯抹角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时候了,对方竟然依旧是如此无动于衷。

        南书炎面上的笑意隐隐淡了一分,但他依旧温和,直言,我知大师有惊世之才,所以,大师可否愿意助我一臂之力?

        玄清皱了皱眉,太子殿下是何意?

        大师与三弟是旧识吧?但我才是太子,父皇殡天后,名正言顺登基为皇的人,是我。南书炎走近了几步,声音压低,神色淡淡,我要大师帮我,除去老三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这是笃定圣皇醒不过来了,已经在玄清面前丝毫不掩饰野心。甚至要玄清诬陷南书宣?

        玄清面色一变,眉目间冷如冰霜,贫僧绝不可能答应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说完再不发一言。

        南书宣神色一点点冷了下来,他既然敢来找玄清摊牌,便是这几日内外已被他打点好。只是南书宣手上还有一支皇城禁军,他必须得有个正当理由。

        大师以为这样,我就没有办法了么?南书宣神色莫测,冷冷的道:大师可知道那些接触过茶杯得太监如何了?那些人进了这里可不如大师的生活这么安逸。也有人执意说不知道,但是脱了一层皮后,就什么都知道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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