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发青年忽感背后一凉。

        夏油杰嘴角带着笑容视线温和地注视他们分别时的吵闹,太宰手段阴险老练,性格上却是个不爱表露想法的别扭孩子,他们昨天晚上刚在lupin酒吧聚过,就连安吾听说织田作短时间内无法联系后,都推脱了无数公务和文件过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昨天晚上是所有人心照不宣的送别宴,夏油杰本以为,太宰今天就不会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只要看不见,就能当作没有分开。

        这话任谁要嘀咕一句自欺欺人,比起让内心好受点,还不如去看看朋友,补足了未来几年的分离和遗憾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夏油杰了解太宰,哪怕别扭的少年推脱昨天晚上宿醉了头疼来不了,也没人会意外,甚至于今早在目的地看到熟悉的绷带大衣身影时,他们还有些意外,怀疑眼睛出问题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太宰来了,他来的比任何人都早,黑色大衣上还带着清晨的潮气。

        没人知道太宰在鹤见川旁边沉默站了多久,听到脚步声后,黑发鸢眼的少年回头,他扬起灿烂的笑脸,对所有离开的人打招呼。

        夏油杰注意到他把右眼的绷带拆下来了,露出清爽秀气的脸庞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缠绷带了吗?

        不忍心问他是不是从酒吧离开后,就一直站在这里发呆到天亮,也不忍心揭穿太宰的虚假笑脸,夏油杰随便找了个话题,开始闲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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