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油杰静静地注视着矮半个头的太宰。
少年的黑色头发卷翘,白色绷带在其中若隐若现,夏油杰视线往下移,太宰低着脑袋,露出个发旋,盘腿而坐,手指灵活微动几下,就在自己受伤的手臂上缠好了圈绷带。
看着看着,夏油杰的思绪开始不自觉地走神。
这是他的新习惯。
被困在过去的时间里长达数个月,夏油杰能交流的人只有五条悟,但人类是群居动物,日复日的目睹死亡和混乱,在越来越沉默的寂寞之中,他养成了这个习惯。
温和的注视落在身上,太宰蹙了下眉,心头萦绕着股熟悉而陌生的错觉,好像很久以前就有过,却又消失了。
太宰手中的动作几不可察停顿了半秒,夏油杰立刻注意到了,关切地追问:是累了吗?还是我自己来吧。
杰,太宰视线探究地看过去,你说实话,你是今天才来的吗?
太宰很少根据直觉去判定什么,但不代表没有,比起代表理性和逻辑的侦探,他其实擅长从感性的面操控和布局,因为是我的话,绝对会这样做,这种狂妄自信的决断太宰也不是没做过。
夏油杰嘴角的笑容僵了僵,最后妥协说:严格意义上讲,是今天,但若继续追溯,大概是在你十三四岁的时候,只不过你直看不见我们。
书是异能造物,对太宰的作用微乎其微,黑发鸢眼的少年睁大眼睛,记忆关键点被打开,十四岁、十五岁似乎都有个神秘的异能者在旁边默默陪伴着他长大,最后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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