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霜华哪里管洛月明愿不愿意,反正人已经在他手里了,现在他想做什么都可以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手缓缓在洛月明身上抚摸,最终落在那狐狸尾巴上,二指夹着尾巴尖尖,稍微用了点劲儿,尾巴就被挑开了,露出了尾巴底下被红绳捆紧的大桃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可能因为害怕的缘故,那大桃子还微微发着颤,越发用力地将红绳深嵌在里面。

        裴玄度也是好心,生怕麻绳会将洛月明的皮肤勒出伤痕来,遂特意用了这种有些弹性的绳索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此一来,只要有人从旁为非作歹,勾起那绳索,往上紧紧一拉,再猛然松手,那桃子立马就被抽得乱颤,甚至发出啪叽一声,势必隔着衣衫都能抽出一条红痕。

        耳边立马就能听见洛月明隐忍的,吃痛的低吟,瞧着他墨染似的眼角慢慢嫣红起来,再缓缓被逼出眼泪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但这种哭又并非凌虐和折辱,反而有些像是道侣之间的打情骂俏,最好的猎手抓到猎物后,都不会立马将猎物拆吃入腹,而是慢慢将猎物的所有戒备打碎,让猎物失去挣扎的力量,一直等猎物自己受不了了,扑到猎首的利刃上。

        谢霜华明明不想这么对待洛月明,他想看见洛月明笑,想听洛月明甜甜地唤他大师兄,更想洛月明主动过来勾引他,坐在他腿上,捶他胸口跟他闹甚至是自己款摆腰肢,想怎么做就自己动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洛月明不笑,也不过来勾引他。

        甚至还同他以礼相待,相敬如宾。从前谢霜华想让他恭恭敬敬地唤自己大师兄,洛月明不肯,非得撒着娇,百般痴缠,要唤他夫君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他想让洛月明唤他夫君了,可他又非得喊他大师兄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