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忆轩愣了愣,忍不住笑了一声,很快又面露几丝苦涩地摇头:如果我爹能像你这么想就好了。后来好似为了弥补没有儿子的缺憾,我爹就从外头带回来了宋师兄,我一开始真的很恨他,埋怨他抢走了我爹,可是后来我发现,宋师兄待我是真心实意的。

        长情听了,冷哼了一声,意味深长地道:他待你们自然真心实意,你们待他可未必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你!你再插话,我就不说了!

        不说便不说,谁也没求着你说。说白了,你的这些过往,我并不在意,我只是想问问你,在你的记忆里,待你师兄犹如亲子的父亲,为何当年在你师兄死后,不深究其死因?

        徐忆轩怒道:追究了!我爹说了,他带师兄前去赴宴,结果师兄独自外出,死于几只无主灵兽手中!

        可笑!你父亲是仙门仙首,他赴的宴,来的人必定都是修真界有头有脸的人物,难道主持宴会的宗门,不会派人严加把守宴会场地?怎么可能任由几只无主的灵兽闯入宴会?

        也许,也许是他们疏忽了

        疏忽?好,就按你说的来,即便他们疏忽了,将那几只灵兽放了进来,但我记得不错的话,宋子轩当年已经成名,年轻一辈中,有几个人是他的对手?区区几只灵兽,你觉得他会打不过?

        长情步步紧逼,言辞冷冽,所说的每一个字都直击徐忆轩的内心,让她对这么多年信以为真的话,第一次产生了动摇。

        师兄他,他当时

        他当时负伤了?即便负伤了,打不过总能唤人前来救命罢?那宴上那么多人,当真全部都是聋子,听不见任何打斗声?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