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月明怎么想怎么气,同样都是人,凭什么大师兄能这般镇定自若,自己就被折腾得狼狈不堪。
当即就昂起头来,洛月明怒道:大师兄怎么能这般淡然?
谢霜华:
他不淡然的。一点都不淡然的。
手心濡湿一片,几乎都打湿了琴弦,盘腿坐在地面,脊梁骨都绷得紧紧的。一身白衫早已经被热汗打湿了,此刻紧紧包裹着精壮有力的身躯,隐约能看见他好看的蝴蝶骨。
月明,谢霜华才一开口,声音就哑了,师兄到底怎么做,才能让你消气?
怎么做,你心里有数!
洛月明恨得磨着后槽牙,有那么一瞬间,差点把琴给撞翻了,怒道:怎么不弹了?快给我弹!
谢霜华只好继续给他抚琴,冷不丁察觉到小腹有一丝异样的触感,余光往下一瞥,见那毛茸茸的大狐狸尾巴,竟然悄无声息地卷了上来,故意撩拨着,每一根狐狸毛都软绵绵的,还有些濡湿感。
就在不久前,洛月明因为吃痛而卷起了狐狸尾巴,想来就是那时染了点脏。谢霜华深吸口气,一手仍在琴弦上,一手按着了狐狸尾巴,摇头道:月明,不许胡闹,师兄师兄的无情道已破,也是个正常男修,你如此这般师兄也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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