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月明微微一愣,暗道,大师兄难道就是传说中得了便宜还卖乖?

        啥好处都被大师兄给占了,自己都没来得及哭哭啼啼地委屈呢,结果大师兄倒先哭上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自己这是哄他,还是哄他,还是哄他?

        要是哄的话,又得怎么哄,这是个艰难的问题。

        大师兄,我真的没有怪你的意思,洛月明觉得自己此刻头顶一定光芒万丈,心胸就好比那无垠的草原,旁人都说宅相肚里能撑船,虽然说他不是宰相,肚子里也没撑船,但早已撑得圆鼓起来了,同船也差不了多少,抬手拍了拍大师兄的后背,他满脸浩然正气地道,哭什么哭?男欢女爱的事情,还值得哭一哭?我又不是被别人给欺负了,大师兄就是大师兄,不管变成什么样,你永远都是我师兄!

        顿了顿,洛月明又道:起来,起来!男儿膝下有黄金,跪天跪地跪自家老母亲!跪我做什么?我又不是你母亲呸呸,我不是你老母亲,我是你爹!呸!

        一激动,洛月明的舌头就打了个结,竟然将真实想法说了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谢霜华起身,满脸晦涩难懂地看着他:月明,你真的长大了,现如今都能宽慰师兄了,可你现在都伤成这番模样,师兄如何舍得再

        再?为什么要说个再字?

        洛月明极其敏锐地察觉到大师兄话里的关键点,惊得差点从地上一跃而起,狐狸尾巴立马卷了起来,蓬松的一大团,死死将不可言说的地方遮掩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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