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小的月台也显得狭窄起来,谢霜华死死将人禁锢在怀中,手指极其灵巧地转动着长笛。
而后故意在洛月明的身后一滑,贴着缝隙切了进去。
洛月明浑身一颤,差点没站稳跪在地上,唬得眼泪都要冒出来了。
暗道,大师兄该不会是想用此物来一探他的深浅罢?
关键是,笛子是用来吹的,倘若真探得了他那处,以后他还怎么吹笛子?
大师兄,你想做什么?大师兄!不要,不要啊!
不要?为什么你总是能轻而易举地对我说不要,却在另一个谢霜华面前肆意撒娇?
谢霜华的眸色晦涩起来,咬着洛月明的耳垂,一手更紧地扣着他的腰,一手转着长笛,夜风吹得两个人的衣裳簌簌作响。
我究竟比他差在哪里,你对他那么念念不忘,同我在一处时,居然还念着他。
洛月明苦苦挣扎,怎么都挣脱不出大师兄的束缚,攥着笛子的手都在颤抖,咬紧牙齿,才不至于让他在大师兄面前出丑。
听见此话,就差没跪下给大师兄磕俩响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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