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又是怎么浑身颤抖,不得不依靠着他的力量,才勉强站稳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师兄,师兄,饶了我吧。

        洛月明忍了又忍,终究忍不住自口中泻出破碎的低吟,瑟缩着肩膀,十分脆弱地伏在谢霜华怀里,羞愧难当地低泣道:笛子会断的

        不会断,哪有那么容易就断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谢霜华置若罔闻,一直待那笛子吸足了灵力,才依依不舍地取了出来,原本通体漆黑的长笛,此刻也泛起异样的色泽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你瞧,这颜色润得多好看。

        故意将长笛拿在洛月明的眼前晃了晃,那濡湿的流苏穗子,凝结成晶莹的水珠,滴落在了洛月明漆黑的长睫上。

        称得他的眼尾尤其嫣红,哭得连鼻尖也红了,微微张着唇,像是搁浅的鱼,吃力地在岸边挣扎,不停息阖着唇,拼命汲取那一口叫做生的气息。

        洛月明被羞辱得头皮发麻,脚趾都下意识蜷缩起来,长睫轻颤,那水珠滚过面庞,划至了嫣红的唇边。

        谢霜华在他耳边故作惊愕的呀了一声,而后温柔地蛊惑道:月明,难过的时候掉出的眼泪是苦的,与师兄在一处时,眼泪是甜的,你尝尝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