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险些撞到洛月明的身上。谢霜华抬手将人扯回自己身边,目光灼灼地盯着面前的场景。
也是这时洛月明才知道,他方才在房梁上寻到的那小半截白绫,究竟是个啥玩意儿。
此刻显出了原貌来,很长很长的一根,自房梁上垂了下来,那被束缚在铜床上的女子,伸手使劲拽着那白绫,满脸大汗,自口中不断发出痛苦的低吟。
再顺着这女子的手臂往下去,她仅穿着一身白衫,腹部的位置尤其圆鼓,双腿微曲,分得很开,又被锁链死死束缚住。
洛月明还没傻到会觉得这大肚子是因为她吃得多,一看就知道是怀孕了,而且正在艰难地生产,源源不断断的血块自腿间涌了出来,染透了白衫,再顺着铜床略有些糙的纹路,滚滚往下滴落,溅湿了周围的一小块地。
人一走上去,鞋底就踩出滋滋呀呀的声音,整个祠堂都弥漫着一股子浓郁的血腥气。
此等产房重地,根本不是他们两个大男人该待的地方。洛月明暗道一声罪过,赶紧拉着大师兄的手腕,逃也般地往外跑。
哪知沉重的木头门轰隆一声从外头重重合上,紧接着就听见咔擦一声,不知道哪个狗娘养的玩意儿,把门给锁上了。
洛月明正暗暗揣摩,一脚把人家祠堂的大门踢烂,算不算罪过,忽闻耳边传来一道老婆子呼喊声:
不好了,夫人已经生了三天三夜了,参汤都灌了二十多碗了,这胎儿太大了,一直卡在里面出不来,再不出来,夫人的血都要流干了,快想想办法!
此话一出,洛月明下意识回头一瞥,见那血迹都快蔓延至了他的脚边,当即一唬,往大师兄怀里猛然一扑,惊道:大师兄!!!血血血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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