细致到连笔尖流连在唇齿上而拉出的细长银丝都能瞧得一清二楚。

        洛月明的喉咙剧烈地滚动起来,眼睛都不会转了,口中一边喃喃自语着道:大师兄的身体为重,我在这里又不会跑,大师兄好好休息,嗝,别别累着了,我会心疼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却一只手撑着身子,保持着跪趴的姿势,一只手悄无声息地往自己腰间一探,试图将那碍事的鲛衣扯下。

        谢霜华的双眸深邃,里面藏着近乎疯狂的异样神采,瞥见洛月明的手开始动了,低声笑了起来,抬手一按他的手,摇头道:我准你自己动手了么?谁让你自己动手了?

        啊?

        洛月明的脸色腾得一下,又红了几分,仿佛小孩子做了什么坏事,然后被大人当场逮住,然后把他提溜起来按在腿上,准备开始教训一样,让他羞耻惊恐,跟个小鸡崽儿似的,把脑袋往座椅上铺着的虎皮上一埋。

        露出一双同样通红的耳垂,细若蚊吟道:那那我不动了,师兄,别这样,我我好害怕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怎么样了,你要怕成这样?小月明,你唤我一声好听的,你唤一声,师兄就给你一个奖励,外加一份礼物,好不好?

        洛月明还没傻缺到跟心魔大师兄谈条件实际上,不管是不是心魔,在大师兄这里讲道理,永远也讲不通。

        每每大师兄跟他讲的道理,总是能让他悔不当初,趴在床上好几个日夜。

        因此,骤然一听到此话,洛月明分外警惕地道:奖励是什么?礼物又是什么?先说断,后不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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