昼夜不息,半点不知道疲累,往往前一刻,两个人才行过事,谢霜华好不容易将人清洗干净,搂在怀里哄睡着,不一会儿怀里的少年又醒了,发了疯一般,吵着嚷着要学骑马。
不让他学,他又嚷着要学御剑。如果都不让学,他又哭着闹着扯根麻绳上吊,非要给谢霜华表演倒立。
还不肯穿鞋袜,怎么说都不听。
只要谢霜华稍微有些松懈,他立马就偷跑出去,秘境里的邪祟都把洛月明当成唐僧肉,寻常就守株待兔,等着他出来,好将人吞吃入腹。
谢霜华这才不得已,用铁链将人琐起来,不准他离开洞府半步。
倘若发生了什么不可言说,不让描述,到处都是不让出现的乱码符号,必定让他肝肠寸断,悔恨终身。
不如他亲手将人囚困起来,也好过洛月明在外受旁人的欺负。
洛月明醒来之后,侧眸一瞥,入目便是大师兄安静的睡颜。
玄衣白发,面容俊美,眉飞入鬓,显得极为冷冽,此刻睡着,还同他十指相扣,面色显出几分异样的惨白来,也不知道累了多久,才堪堪睡去。
他缓了许久,才想起来此前发生了什么。脸色腾的一下就红了,任凭他有厚如城墙的脸皮,此刻也臊得慌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