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此,洛月明有必替道长辩解一下,生猛,很生猛,猛到他的小身板都快招架不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旁人那都是纵情欲海,玩火自焚。道长不一样,偏偏把他按倒在雪地里,龙精虎猛到洛月明都叫不出来了,只能大张着嘴,将头都钻在雪堆里。

        膝盖仍旧是跪着的,那雪都融化成水,很快又结成了冰,将他的双膝同大地冻在一起,无论无论也动不了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仿佛跪在一块坚冰上,又疼又酸还麻。后腰被一只大手紧握着,分毫未松,早就按压出凌乱不堪的指印。

        还钳起他的下巴,道长沉声道:怎么不叫了?此前在观内,不是叫得很大声么?你不是一直都想我这么对你么,如今我这般对你了,你为什么不高兴?

        洛月明哑口无言,跟牛似的,只会大张着嘴,呼哧呼哧地喘气,两手被发带死死束缚着,又被按压在腰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一片冰冷滑腻,又开始下雪了,落在他的腰上,说不出的清寒。艰难万状地缓出一口热气来,洛月明暗骂,这牛鼻子道长到底打哪儿学来这般多的花招,一看就是个花中老手啊。

        哪里像是个道长,分明就是风月老手啊。

        洛月明都快哭了,仿佛同时被两个人欺负,一边要应付这个道长,一面又要回顾前情,将两个人之间的恩怨梳理清晰。

        回归记忆,那道长死活都不肯破了道心,还苦口婆心力劝哑女,说自己是个罪人,待报完了血海深仇,就要自戕而死,诸如此类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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