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时候出去,不就是等着被大雪活埋的么?

        奈何道长师兄冷心似铁,也不知道当初到底被小秃驴伤了多深,总而言之,对其爱恨交织,并且因爱生恨,无法控制地同他纠缠不休,直到死为止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让洛月明郁闷到十二指肠都要打个结的是,道长师兄为什么不能暂且将他稍微松开些,再往雪地里抱呢。

        就这般从后面将他死死禁锢在怀里,大步流星地往外走,两个人紧密无间,无限不可言说的旖旎春色,在破观内外蔓延开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出了破观,洛小秃驴就因为没有头发,被寒风一吹,不可自控地狠狠打了个哆嗦,身子立马就缩紧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此一来,除了让道长师兄感受到做恶一般,让人头皮发麻,面红心热的爽快之外。在痛意与爱意交织的拉扯之下,潜意识里将折磨小秃驴,当成了一种追寻快乐的本能。

        小秃驴越是痛哭不止,越是能浇灭道长心底的怒火,越是挣扎不已,越是能激发道长骨子里的狠意。

        洛月明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,再度缓过一口气时,整个人就置身于一片冰天雪地里。

        不同于此前破烂不堪,冰冷脏污的门板,雪地干净松软,人一压下去,就是一个晶莹剔透的水晶棺。

        道长师兄掐着他的后颈,将他按在这副水晶棺里,修长有力的大手,将小秃驴白皙似玉的后颈按出了深深的指痕,狰狞且整齐地映在道长的眼底。宛如一片罪恶的火焰,在瞳孔里烧得如火如荼。

        洛月明才一张嘴,立马吞咽了一大口雪,入口即化,原本沙哑干疼的嗓子,被冰冷的雪水一润,竟舒缓了那么几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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