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腰间横过来一只大手,将他整个人翻了个面,像是咸鱼一样,还要两面煎,这面煎得红光满身,那面也要煎个通透。
双膝砰的一下,跪在了粗糙的门板上,又被清静道长强制性地调整出不知廉耻的姿势,因为秃驴没头发啊,不能拽着他的头发,迫他抬头。
遂抓着他的喉咙,强制他的呼吸。这小秃驴生得细皮嫩肉的,膝盖处跪得通红无比,伤得厉害的地方,几乎都要破皮了。
被一只大手死死抓着喉咙,艰难万状地扬起头来,喉咙里发出诡异又凄楚的咕噜声,原本就深陷的腰窝,受迫弯出了不可思议的弧度来。
双脚未穿鞋袜,雪白的腕上还浮现着一层漆黑的咒文。宛如活物一般蜿蜒流动。在道长的强迫之下,不得不雌伏身下。
言归正传,秃驴和道长的知己之情,究竟是怎么转变成断袖之情的,又颇为不可言说。
小秃驴误打误撞,害得道观上下血流成河之后,就一直东躲西藏,隐姓埋名。多是寻个山洞,往犄角旮旯里一藏,三五日都不出来的。
反正他也死不了,不吃不喝也不碍事。只是人看起来比较消瘦,但仍旧是很俊美妖冶的。他不出来,厄运也不会因此就终结了。
上苍好似真的在拿他开玩笑,小秃驴连个藏身之处都没有,只要他在哪个地方多待一阵,哪里就会被天雷劈。
劈着劈着,又把他逼得只能入世了。但他害怕面对清静道长,遂隐姓埋名。
可他的秃驴脑袋实在太惹眼了,走到哪里都会被人认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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