暗暗想着,大师兄定然也是想到了那不眠不休的三天三夜,只怕身上的痕迹不比自己少到何处去。
实在是委屈大师兄了。不知他那处此刻可还疼了。
月明,师兄没事,你如何了?身上身上可好些了?
谢霜华神色如常,只是目光不经意间,微有些闪躲,不肯正面瞧他。
洛月明见了,又暗道,大师兄的脸皮忒薄了,这种男欢女爱的事情,本就是人之常情,有什么可羞一羞的。
有心凑过去调戏一番,又见众人皆在此,并不合适。遂只好作罢了。
恰好扶摇悠悠醒转,众人的目光才从洛月明身上移开。
阿摇,你感觉如何了?头还晕不晕,胸口还痛不痛?嗓子里可还想呕血?
别看长情这糟心玩意儿,对别人都板着一张臭脸,对自己的小师弟倒是好得很。
几步走了上前,抓着扶摇的手,长情温声细语道:阿摇莫怕,待你伤势好转了,师兄便带你回道宗。
扶摇满面虚弱道:这次又是谁救了我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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