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即气也不是,恨也不是。不知该骂他胆大妄为,还是该怜他一片痴心。

        月明,胡闹!即便再忍不住,也不能不能动用这种东西!这会害死你的,你知不知道!

        谢霜华既惊且怒,惊的是小师弟为了能与自己亲近,竟然穿女装在他跟前风情万种地扭动,甚至还主动用了那种催情的迷香。

        用便罢了,还一下吸了一整瓶,就光是这个剂量,恐怕三天三夜不眠不休,也未必能解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双眸子湿漉漉的,浓密漆黑的长睫微微一颤,喉咙也骤缩起来,许久,谢霜华才低不可闻道:月明,大师兄这条命,今夜算是殉在你手里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洛月明浑然不知天地为何物,听见此话,不争气的眼泪从嘴巴里流了出来,低低地唤了句师兄。

        恍恍惚惚间,外头下起了雨,淅淅沥沥地落在房檐上,顺着窗台滚落下来,氤氲起一层淡淡的水雾。

        洛月明曾经醒转过几次,自己皆被束缚住双臂,眼不能视,口不能言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隐约嗅到极浓郁的海棠花香,暗想着,古人诚不欺我,海棠花下死,做鬼也风流。

        待洛月明再度醒来时,浑然不知今夕是何年,脑子里浑浑沌沌,总觉得像是被人从后面一棍子狠抽过了。不仅是头,就连后腰也疼得要命,想他年纪轻轻的,怎么成天到晚腰酸背疼的。

        缓了许久,才慢慢从床上撑了起来,望着左右的陈设,竟还在大师兄的房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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