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内,满室春色,谢霜华压低声儿道:月明,他们要过来了。你不出声阻止,是想让所有人都看见,你是怎么被师兄压在桌上戏弄,浑身都画满了花么?

        洛月明一听这话,当即清醒了几分,暗暗咬牙切齿,痛骂大师兄做人忒不地道,把他折腾得要死要活,还不肯碰他,一根破毛笔,有什么好玩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果真听见有脚步声传来,那几个弟子的身影越来越近,几乎要贴着窗台了。洛月明羞愤交加,直听见有人道:怎么不叫了?倘若是猫就算了,怎么说也是一条命,由得它去!

        是啊,要是猫就别抓了,等叫够了,自己就跑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洛月明听罢,深呼口气,从火辣辣的喉咙里,发出细微的喵呜。

        嘘,你们听!猫叫了!

        听见了,听见了!咦?怎么听着不像是发了情,倒像是受伤了?

        那咱们再找找,将猫找出来,给猫包扎一下。救死扶伤,乃玄门弟子的本分!

        洛月明恨不得骂娘,眼瞅着这些糟心玩意儿又过来了,急得满头大汗,满眼祈求的望着大师兄,希望他能帮个忙,出手将这些人赶走。

        偏偏大师兄醋劲儿忒大,不近人情到令人发指的地步,伏在他的耳畔,仅用两个人能听见的声儿道:你不是袒护那狂徒么?你只要说出那狂徒的名字,师兄就饶了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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