寻常都套着护甲,从不轻易与人触碰。如今却要摘下护甲,小心翼翼地探出修长的手指。

        待适应之后,才在洛月明的耳畔,轻声唤他的名字。

        洛月明迷迷糊糊的,身体追求快乐的本能,就是不要命地往大师兄身上贴,不争气的眼泪,顺着合不拢的唇角流了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沾湿了美人榻上铺着的竹席,满点都飘着一股淡淡的海棠花香。不知打哪儿来的晚风一吹,窗户哐当一声打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屋外的海棠树簌簌摇晃,落了满地残花,旁边的红莲池水光潋滟,在月下响起一片水声。

        夜深人静,路过的白鹤落至窗台,歪着脑袋鬼鬼祟祟地往屋子望了几眼,忽然嘎的一声,扑棱着翅膀飞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洛月明耳边嗡嗡的,除了会发出单调又激昂的,似哭似笑的啊啊啊声,别的就什么都不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颠鸾倒凤之间,浑然不知东南西北,身下的美人榻经历了雨水的洗礼,濡湿一片,几乎坐不住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也不知过了多久,屋里的动静才渐渐消停下来,洛小狐狸浑身湿答答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兽耳病怏怏的耷拉着,就连狐狸尾巴也颤个不停,洛月明哭得上气不接下气,抱着狐狸尾巴,怎么都不肯再让大师兄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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