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霜华便知道会是这样,只要洛月明有一丁点不高兴,势必要寻个由头两个人吵一架。当即无奈地叹了口气,轻轻一跃从窗户逃了。
为了表示自己毫不知情,也不是打伤小师姐的罪魁祸首,洛月明不得不从床上蹦哒起来,佯装一副很震惊的样子,人才刚到一条腿,就嚷嚷开了:谁?哪个丧尽天良的狗东西,居然敢打伤小师姐?我弄死他!
一进去才知,那个打伤小师姐的散尽天良的狗东西,已经早他一步到了,正坐至床边,替小师姐把脉。
其余弟子们都堵在门外,屋里就他们几个师兄弟。只听见越清规愧疚道:怪我,都怪我,早知道小师妹需要有人从旁一直盯着,我居然放松懈怠了。如今小师妹也不知被谁所伤,还伤得如此之重,她一个女儿家,如何承受得住啊!
不怪你,怪我,师尊闭关前,将门中一切的事情都交给了我,是我没有保护好小师妹,让恶人得手,这才伤着了小师妹。裴玄度攥紧拳头,满脸愧色,忽然又道,难不成是那两个牛鼻子小道士干的?近些日子,除了那两个牛鼻子小道士,山中根本没外人。
此话一出,门外就传来一声冷笑,屋里的众人闻声寻去,便见两个身着道袍的弟子从外头走来,正是那两个牛鼻子小道士。
在背后说旁人的坏话,绝不是名门正派的弟子能做出来的。我适才与师弟休息时,听闻贵派有歹人作祟,再度伤了令师妹,可是真的?
两个小道士就跟狗尾巴似的,哪里不太平,哪里就有两个人。
谢霜华替柳茵茵探了脉,听闻此话,便将柳茵茵的手放回了锦被里,起身淡淡道:小师妹的身体无恙,不过就是受惊过度了,怎值得你二人如此大张旗鼓地过来。天色已深了,二位请各自回房休息。
长情一整夜都没睡,心里惦记着洛月明究竟哪里去了,眼下见了他,当即取下插在后颈的长针,微微吸了口气,蹙眉起来,觉得洛月明身上的妖气更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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