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飞快对视一眼,顺着声音来源寻了过去,这林中雾气太大,谢霜华怕与洛月明走散了,伸手牵他。
可小师弟竟然躲了过去,低头闷闷道:不牵,我不会跟丢的。
谢霜华抿唇未言,知晓小师弟还在为了封他记忆之事,心里不爽快,当即抿了抿唇,低声道了句抱歉。
洛月明要听的,从来都不是这句抱歉,只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大师兄。
只要一想到自己从前说过的话,做过的事,就面红耳赤起来。
在大师兄心里,自己一定是人间至贱罢,千方百计地跑去勾引,还心里没有逼数地要给大师兄买腰子补补。甚至还想到,之前自己闭关养伤三天,越师兄在窗外听见床塌的声音。
分明那次,大师兄将他禁锢在床,一手死死叩着他的后腰,迫他摆出承受的姿势,因为动作幅度过大,才震塌了床榻。
因为现如今通通都想起来了,洛月明的脑子里,甚至还清晰无比地回放着当时的场景,自己痛哭流涕,面红耳赤的,嘴里被堵着衣衫,浑身濡湿滑腻。
虽然当时是自己偷鸡不成蚀把米,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,要不是大师兄替他解了那药性,后果不堪设想,但无论怎样,事后封他记忆,这做的太不地道了。
怪不得自己每次事后腰酸背疼的,还尝不出什么滋味来。更可恨的事,他还曾经不止一次感慨让大师兄受累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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