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月明一听,当即一个好家伙,敢情这个野修还懂几分道术,但一听就知道只学了个皮毛。
耳边噗嗤一声,那野修把即将燃烬的黄符往碗里一沉,登时化作一捧香灰。野修的腔调古怪:鸡来!
旁边立马有个村夫走了上前,神情肃然,手里还掐了只大公鸡,才一凑上去,就被野修一刀抹了脖子,鲜血噗嗤一声,飞溅而出,溅了那跪在地上的村妇满头满脸。
将这碗符水喝下,诚心祷告,如此这般,才能将野狐抓住,你夫君才有救。
话音刚落,洛月明就听咕噜一声,想来是那村妇将符水喝下了,当即忍不住蹙了蹙眉头,暗暗心惊,自己这到底是做梦,还是做梦,还是做梦
俗话说的好,日有所思,夜有所梦。
白日里听扶摇声情并茂,说出他小师叔与狐狸的虐恋。晚上怎么还做起梦来了。可怕的是,他一个堂堂年下总攻大人,即便误入春梦,与梦中人产生共情,怎么说,也是共情到扶摇的小师叔的身上吧?
再不济,共情到方才被抹脖颈的大公鸡身上也好啊,虽然一出场就被抹了脖子放了血,但最起码,那鸡是个大公鸡啊!
可话说回来,这梦也太逼真了,逼真到洛月明都能感受到,自己的心脏扑通扑通地狂跳,仿佛下一瞬就要破体而出了。
更可怕的是,他的头很疼很疼,脑子里乱七八糟,浮现了许多画面,全然都是一些不堪入目的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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