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小师弟的思路乱了,而是他的无情道乱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温长羽打也打不过,说也说不过,恼怒道:好,你说,我看你能说出个什么花来!

        花肯定是说不出来,但能从中发现点线索。

        洛月明踱步转了几圈,比划了一下床榻与地面淋漓的血迹,苦思冥想一番才道:依我个人的猜测,也许是某个人,过来色诱流火,与之唇舌相依时,一口咬断了流火的舌头。而后这里,你们看,血迹是从床榻上,一直弄到了地面。

        二人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了过去,脑海中立马就浮现了些许画面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此一来,最重要的问题是,究竟是谁胆大妄为,居然敢过来色诱流火,又有什么深仇大恨,居然这般痛下杀手?

        温长羽听罢,似乎觉得有那么几分道理,遂道:流火年岁不大,家中有一个老母亲,还未成亲,在门中不曾与哪位女修眉来眼去,也不曾见他与谁有过仇怨。

        你再仔细想想,也许不是女修,是男修也说不一定的!

        温长羽又仔细想想,抬眸盯着洛月明看。

        洛月明:看我做什么?我早说了,我同他之间没有任何关系!

        温长羽:那不可能,我第一次见流火对谁这般上心。况且,两派本就有旧怨,流火若非心系于你,如何肯带你来此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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