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霜华摇头道:月明,喝酒误事。
洛月明就想喝点小酒壮壮胆子的,鬼才知道大师兄有多变态。
不喝醉了,怎么去破大师兄的无情道啊?
流火急得满头大汗,又冲着温长羽比划了一个割脖子的动作,示意他别再说了。
温长羽看了,便道:洛公子,烈酒伤喉,你可还好?
流火:
他急得直摆手,暗示温长羽千万别再说了。
哪知温长羽非但没住口,反而面露忧色地又道:洛公子的身子骨委实好,但还请为咳,为流火着想几分才是!
洛月明更疑惑了,自己喝酒关流火屁事,男子汉大丈夫的,喝个烈酒怎么了?便觉得苍墟派自上而下都有病,还娘们唧唧的。
转头一瞥流火,见他目光躲闪,几乎把脑袋都钻桌下面了,当即便道:我为他着什么想?我又不是他爹,他又不是我儿子。贵派的手,未免也伸得忒长了,管天管地,还管我吃饭喝酒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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