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月明道了声谢,暗想大师兄就是比亲哥哥还要靠谱。

        至了晚间,温长羽果真设宴为众人接风洗尘。

        还准备了歌舞,那些个舞姬不知道打哪儿找来的,一个个身披红纱,赤着双足,雪白的腕上还系着五色的小铃铛。

        洛月明其实不太喜欢这种宴会,吃也吃不好,玩也玩不好。尤其大师兄还坐在他的旁边,时不时地偏头看他一眼。

        可能还是上回在梦境里,被大师兄欺负得太惨了。现在洛月明一看见策问,那处就麻酥酥的痒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狠狠灌了杯酒,洛月明气得牙根痒痒。

        忽听对面席位坐着的温长羽道:洛公子,你怎生能喝酒?是我思虑不周了,来人,给洛公子换上酸梅汤来!

        不对,等等,为什么自己不能喝酒?

        还有啊,自己身下坐的软垫,也跟别人不太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为什么大师兄他们坐的软垫,大概只有大拇指那么厚,而自己坐的,足有三根手指并拢那么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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