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柳宗师问他:你知错了么?

        谢霜华颤着声道:不知。倘若师尊肯让这个孩子拜入天剑宗,无论师尊如何处置弟子,弟子都毫无怨言。

        柳宗师当时一听,便觉得有了个极好的理由处置谢霜华,倒显得挺勉强的同意了,事后让谢霜华褪衣跪冰。何时冰雪消融,何时才能起身。

        若是记得不错,大徒弟当初跪了三天三夜,才将膝下那一块比他人还高的寒冰跪融。

        自那以后,大徒弟的身子就更加孱弱了,尤其畏冷,脸色更是常年如雪一般苍白。

        想到此处,柳宗师惊见两个徒弟挨得太近了,便皱眉道:为何靠得如此近,你们是冷么?

        此话一出,二人这才分开。

        便又听方才在台下叫嚣的最厉害的修士道:柳宗师,你旁边站着的那位白衣少年,想必就是贵派的首座弟子了。他残杀温长羽,强行带走温宗主,还将苍墟派搅得天翻地覆,这笔账该怎么算?

        柳宗师方才说的口干舌燥,低头喝了口茶,淡淡同谢霜华道:你行下的事,自行处理吧。

        谢霜华拱手应是,而后转过身来,不卑不亢道:欲加之罪,何患无辞。温长羽并非我所杀,温宗主也并非我所掳。

        你说不是你,那就不是你了?苍墟派与天剑宗不合已久,整个修真界皆知。你们天剑宗的弟子,不仅过去挑衅苍墟派,还杀了贵派多名弟子,这事你如何解释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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