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玄度面露疑色,歪着头道:什么,大师兄,你说大点声,我没听清。
洛月明磨了磨后槽牙,觉得自己与裴玄度之间,肯定有一个人的脑子被狗啃了一口,当即自言自语道:这糟心玩意儿,可气死我了。
哪知裴玄度道:大师兄,你别生气,当年你为我承受的种种,现如今我都想起来了。你的身子弱,千万别动怒,都是我不好。
洛月明:
敢情这个宝器是选择性的耳聋,想听的话能听见,不想听就装聋子。
想他洛月明好歹也是个堂堂正正的年下总攻大人,可是连续几次淦的大师兄嗷嗷乱叫的,这不,大师兄现在走路都晃。
哪里能吃这个闷亏,当即就一个鲤鱼打挺,从床榻上一跃而起,哪知裴玄度不肯松手,二人就如此这般,从床榻上,又滚到了床下。
这地板甚硬,磕得二人头晕眼花,眼冒金星,慌乱间,你踹了我一脚,我挠了你一爪子,你扯了我腰带,我扒了你衣裳。
战况正如火如荼时,房门轰隆一声巨响,被人从外一脚踹开。
二人一愣,双双抬眸望去,便见一道白影气势汹汹的闯了进来。
彼时,洛月明与裴玄度正缠在一处,腰带都不知何时解开了,全绑在洛月明的手腕上。裴玄度满面酡红,还揽着他的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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