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着喝着就喝到床榻上去,就这点小酒花生米,一夜能将大师兄淦个通透,榨干他身上最后一滴。让大师兄哭着叫他爸爸。
谁让大师兄一时心血来潮,剃光了他的毛。就该给点颜色瞧瞧。
虽然说,裴师兄生得也不错,但洛月明觉得,自己不能像别的年下攻那样吃相难看,最起码不能同时脚踏几条船。
必须要为大师兄守身如玉,否则不就成了传说中的烂黄瓜攻了?
遂刻意同裴师兄保持距离,生怕自己一个把持不住,再顺手将这位师兄也给攻了。
越清规也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,跟个无头苍蝇似的,顺着空旷无人的街道,一径跑出去很远,才扶着河畔边的柳树,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。
晚风一吹,这才清醒了几分。方才那种窒息的感觉,仿佛只是错觉,很快就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正欲回山,哪知才一抬头,眼前一晃,半空中闪出一道亮光,耳边响着嗡嗡的剑鸣,待再缓过神时,一道白影翩然落至身前。
谢霜华收了长剑,凝眸问道:清规,你怎么在此处?
越清规心神一乱,忙拱手道:回回大师兄,我我睡不着,遂遂才
温宗主人在何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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