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晚可以,后晚也可以的!每晚都可以,先逃走再说啊!
谢霜华的眸子里流露出些许迷茫,喃喃自语道:原来是真的,月明,你长大了。当初我带你回山时,你才到我腰。他的手劲儿微微轻了些。
忘了提这茬儿事了。小师弟幼年的时候,当过一阵子乞丐。跟野狗抢过食,跟当地孩子打过架。
被人按跪在地抽过巴掌,还被人踩进泔水桶里舔泥舔粪。
活得像是粪坑里的一条蛆。
不不不,还不如一条蛆呢。
最起码蛆待在粪坑里有吃有喝,生得白胖胖的。他算个啥,没吃没喝,黑成乌骨鸡。
当时差不多有六、七岁,身无分文,又饥寒交迫。
于是就去偷包子了,他不敢贪心,只敢悄悄偷一个隔夜的菜包,都不敢挑大的。哪知在偷包子的时候,被人发现了。
不仅包子没吃着,还被人抽了两巴掌,口鼻喷血不说,衣服也被人扒了个干净,寒冬腊月就吊在街头的歪脖子树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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