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许兖州王原本就更倾向陈国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才能解释的通,端煦郡王理直气壮的对赵国提出那么离谱的条件。

        八成是觉得,只有赵国同意那些离谱条件中的大部分,才值得兖州弃陈选赵。

        陈国与兖州同时在调兵,也绝对不是巧合。

        书房大门忽然从外面被打开,众人都下意识的看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是正披散着头发的重奕,他似乎没想到书房中还有别人,只穿了件宽松的寝袍,连寝袍上的绳子都系的敷衍至极,脖子上已经变成淡红色的牙印更是让人想忽略都难。

        好在除了宋佩瑜之外,没人敢一直盯着重奕看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就算是看到重奕颈上的淡红色牙印,也不敢大大咧咧的问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重奕的脚步几不可查的顿了下,在宋佩瑜和善的目光中将寝袍领子往上拉了拉。

        宋佩瑜看着重奕颈间半遮半漏,反而更让人好奇的红痕,忽然觉得耳根处有些灼热,转过头若无其事的开口,怎么不多睡会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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