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佩瑜甚至能记得,重奕先将带着泥点的袖子撕掉,才伸手来摸他的头。
之后重奕又与金宝和银宝说了什么,宋佩瑜却记得不太清。
对于昨夜的事,他总共也就记得几个片段,否则也不会以为是在做梦。
重奕的袖子上居然会有泥点
宋佩瑜的双眼立刻恢复清明,坐起来问正在给他诊脉的银宝,他是不是日夜兼程赶来,带了多少护卫,精神可好?
重奕虽然不是洁癖的人,往日里也算不上纤尘不染,却是连上战场都会将所有能躲开的血污都躲开的人。
袖子上有泥点,只有一个可能。
重奕在赶路,顾不上躲避泥点或者避无可避。
银宝犹豫了下,好似已经预知宋佩瑜会生气,小心翼翼的觑着宋佩瑜的脸色道,殿下单人单骑出现在城外小的就算是想知道更多的细节,也没人能问。
他总不能去和重奕打听,更不可能让已经累瘫的墨将开口说人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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