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奕目光冷淡的望着下面看似笑的东倒西歪,实际上阵型一点都没乱的东梁军,伸出手,弓

        睿王见重奕没给他想要的反应,也不觉得无趣,反而更兴致勃勃,捋着顺滑的胡须道,原本我还想着你一个肩不能扛,手不能提的黄口小儿到战场来你能做什么,如今看到你艳光四射的站在城墙上的样子,本王可算是明

        重奕轻而易举的将由两个壮汉抬来的巨弓举起,随手拿过另一个壮汉肩上扛着的羽箭在半空中调整位置,发出利刃破空的声音,然后顺势将羽箭搭在弓弦上,拉弓射箭的动作行云流水般的自然,透着绝对力量才有的美感。

        几乎有小儿手腕三分之一粗的羽箭,朝着睿王大张的嘴疾驰而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啊!

        一番骚乱后,头上珠冠早就不见踪影的睿王,披头散发的从护卫身下爬出来,立刻看到他原本骑马站着的位置是什么场景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爱驹背上,自上而下插着根又粗又长的羽箭,竟然将白马活生生的钉在了地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无论白马如何挣扎,身下蔓延的鲜血如何汹涌,都无法改变跪趴在地上的姿势。

        白马的一条腿正形状诡异的僵在半空,是因为突然承受羽箭疾驰而来的力道,骨折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睿王顿时觉得头顶发凉,无声吞咽了下口水,满脸惧意的抬头。

        重奕仍旧是方才那般纤尘不染与战场格格不入的模样,再次举起巨弓,羽箭正对着他的头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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