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最后从房间出来的人明明是他,而且他什么都没有听到。

        宋佩瑜无意拆穿惠阳县主,惠阳县主越是慌乱,越方便他套话。

        原来陛下早就属意县主做太子妃。宋佩瑜将视线落在惠阳县主身后的桃花树上,只用眼角余光观察惠阳县主的脸色,故意道,县主不仅是殿下的表妹,还与殿下有同窗的情谊,确实与其他咸阳贵女不同。

        惠阳县主轻轻抿起嘴角,有被宋佩瑜误会的心虚,更多的却是听到宋佩瑜说她与其他人不同的喜悦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权衡之后,默认了宋佩瑜话中是永和帝属意她成为太子妃的意思。多说多错,她不能再露出更多破绽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宋佩瑜见到惠阳县主的反应,面色越发温和。

        惠阳县主脸上一闪而过的心虚告诉他,惠阳县主的底气,不是因为永和帝属意她做太子妃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且他提起惠阳县主是重奕表妹的时候,惠阳县主也没什么特殊表现,提起惠阳县主与重奕的同窗之谊时,惠阳县主才像是被戳中了心事似的,将头垂的更低。

        也就是说,惠阳县主的底气也不是来自长公主。

        除了永和帝与长公主,只可能是重奕。

        宋佩瑜将刚才在重奕房中时,被重奕拉过的手蜷缩在一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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