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对宋佩瑜和重奕在收敛感情方面屡次失望后,现在已经不再抱有任何希望。
他觉得就算重奕病倒与宋佩瑜无关,也不是个好消息。
谁知道重奕的病还没彻底好起来之前,会不会突然又染上第二种病。
到时候不仅两种病一同发作的重奕更难熬,宋佩瑜恐怕也不会有好下场。
宋佩瑜微微闭上眼睛,开始思考到长公府后要怎么说话。
随口对吕纪和道,我在这件事中消失,只会更奇怪。
吕纪和突然一掌拍在桌子上,闷声道,你们好自为之。
话音未落,吕纪和已经掀开马车帘子,让金宝停车,回到自己的马车中,径直朝着楚国使臣住处的方向而去。
已经察觉到不同寻常的银宝从外面进到马车里,为宋佩瑜倒了杯温茶,觑着宋佩瑜的脸色,小心翼翼的开口,吕公子与您吵架了?我看他离开时,脸色似乎不太好看。
没有宋佩瑜垂下眼睫,看着他已经结痂的掌心,淡淡的开口,他只是与我一样,忽然发现自己不是无所不能,也会有力不从心的时候,所以才恼羞成怒,不必管他。
银宝闻言脸色更加纠结,却不敢再问下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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