哗啦吕纪和隐约听见有什么东西崩塌的声音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前面站着连背影都透着惊魂未定的柏杨。

        再往前就是他亲自选的拔步床。

        透过朦胧的帘子,吕纪和能清楚的看到,重奕和宋佩瑜都没穿衣服,在床上交叠在一起,结合进门前听见的那声呼喊,吕纪和还有什么不明白。

        亏着宋佩瑜还天天找借口说要给重奕上药,原来都是这么上药的?

        不枉他特意将最结实的床搬来重奕的屋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宋佩瑜轻而易举的看透了柏杨冷静外表下仿佛三观都要震碎的茫然,和吕纪和眼中毫不掩饰的意味深长。

        你们为什么会直接进来?宋佩瑜听见自己发自灵魂的质问。

        就算敲门,你们谁有空给我们开门?吕纪和毫不客气的怼了回去,继而大度的摆了摆手,我好不容易才将四个小厮都支使走了,你们两个快点穿裤子,我们抓紧时间商量下一步怎么办。

        刚将自己合上的柏杨闻言,狠狠的打了个哆嗦,脸上从夹杂着原来是这样、还可以这样,变成解脱中透着茫然,茫然中掺着解脱。

        宋佩瑜被吕纪和毫无节操的话惊呆了,同时也找到了解释的方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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