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想到重奕说是探病就真是探病,全程都没和宋佩瑜说话。知道银宝通医术,宋佩瑜的身体向来都是银宝调理后,重奕就只与银宝问话。
重奕虽然不通医术,但他总是能问在要点上,冷漠的眉眼望着银宝,给银宝带来了巨大的压力。
连宋佩瑜这个对医术七窍通了六窍的人,都能感觉得到重奕的问题有多犀利,更不用说直面问题的银宝了,没坚持一会就开始磕磕巴巴满头冷汗。
既然如此,那就半个月后再回咸阳,你好生卧床休养,不要管庄子上的事了。重奕得出结论,起身就要走。
不至于吧?宋佩瑜骇笑。
永和帝在这个敏感的时期让他们出来给重奕过生辰,如果他们在重奕生辰后还迟迟不回咸阳,宋佩瑜已经能想象得出,咸阳会传开多少风言风语了。
况且他这次病的不重,最多就是小感冒,真不至于要卧床半个月。
重奕垂目望向宋佩瑜,你身子太弱。
明明重奕的语气十分平淡,宋佩瑜却从中听出了嫌弃的意味,忍不住为自己辩驳,我吹风受凉才是正常,是殿下身体素质异于常人。
嗯重奕懒得反驳,留下句话就走了,好好养病。
宋佩瑜只当重奕已经将他的话听进去了,也没在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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