唔重奕点了下头,对安公公道,你去收拾行李吧,收拾好了就出宫。

        安公公闻言更担心了,对宋佩瑜使了好几个眼色,才一步三回头的离开。

        宋佩瑜想了想,离重奕近了点,低声道,我也是五月初五的生辰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姨娘身子弱又是难产,恰逢我家那时候的光景也不好,我又是在这么个不吉利的日子里出生,产婆和大夫都觉得我和我姨娘活不成了。想起刚穿越来这个世界时的狼狈,宋佩瑜忍不住苦笑,恰逢大哥幼子夭折,大嫂不堪打击出现轻微的臆症,非说我是她的幺儿,将我抱去了大房。大哥觉得五月初五不吉利,就对外说我是五月初六的生辰。

        重奕似乎有些心不在焉,随口道,你记得倒是清楚。

        怎么可能?宋佩瑜笑出声来,谁生来就能记事,这都是我长大后,母亲和姨娘当成故事讲给我听,我才知道原来我小时候还有过这道艰险。

        宋佩瑜说完这句话,发现重奕望着他的目光越发奇怪。

        阳光过于充足,以至于将重奕乌黑的眼睛都照成了浅淡的颜色,如今这双眼睛正眨也不眨的望着他。

        宋佩瑜突然有种不知道该往哪看的狼狈感,下意识的躲开了重奕的目光,将视线放在重奕眼角的泪痣上。

        重奕却主动转头,再次盯上了宋佩瑜的眼睛,你说你不记得刚出生的事?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