御史台左中丞率先发难,质问宋佩瑜,宋少尹刚才是想做什么?穆御史就算弹劾你也只是完成分内之事,你竟然要恼羞成怒,当场灭口不成?
人群中传来嗤笑,云沉指着御史台左中丞,脸上满是讥笑,你那对招子既然无用,不要也罢。穆御史摔倒的地方离宋少尹如此远,也能赖到宋少尹身上?
御史台左中丞见到云沉这张和云御史格外相似的脸,才想起来这一切乱象的源头来自于哪,顿时怒从心生,连带着从年轻御史口不择言起心中就升起的惧怕,瞬间失去了理智,猩红着眼睛道,云氏老狗,你这般吃里扒外,定不会有好下场,穆公
穆侍中突然踹翻面前的桌子,及时打断了御史台左中丞的话,脸色铁青的立在原地,你们将朝堂当成了什么地方,竟如同内宅妇人似的撒泼?
宋瑾瑜轻咳一声,缓声道,穆侍中何必如此震怒,陛下都还没说什么。想来陛下还从未见过臣子们这等脸面,正觉得好奇,还想多看看,却被你扰了兴致。
此等无礼无仪之态,不看也罢。穆侍中冷声道。
宋瑾瑜摇了摇头,不再与穆侍中争辩。
前有年轻御史不打自招,后面还有好几分内容几乎一模一样的折子铁证如山。
结党营私的罪名算是死死的扣在了御史台上,大半个御史台都难辞其咎。反倒是原本应该在今天成为靶子的宋佩瑜无人关心,穿着大半件朝服跪在地上陷入自闭。
好在宋佩瑜在宫中人缘不错,看到他朝服破损后,就有小太监去取了披风来,却因为朝堂氛围凝重不敢轻易过来,只能在门口垂头等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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