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公公笑着道,殿下若是不愿意出宫,老奴就在东宫寻个屋子,让人改成小佛堂的模样。里面再留个说书人的讲桌如何?横竖都是咱们自家人,老奴保证不会有任何闲话传出去。

        随便重奕又低下头,顺势给话本翻了一页。

        少尹觉得咱们该拿什么庆贺顺娘娘生辰?安公公从怀里拿出私库账本,双手递到宋佩瑜眼前。

        宋佩瑜放下掩着嘴角的手,随口问道,往年都是什么章程?

        老奴问过来福,前年殿下翻账本的时候随手指了一页,整页的物件都给顺娘娘送去了。安公公脸上露出心疼的表情,声音也越来越小,比了个手势,去年殿下还是翻私库账册

        宋佩瑜倒吸了口凉气,重奕去年居然给两仪宫那位送了十页的私房,以东宫现在私库账册算,就是重奕私库的五分之一。

        宋佩瑜试图换算出那些东西都换成银子后,够他的玻璃庄子和火药庄子实验多久,却悲哀的发现,他一时半会根本就换算不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贫穷严重的限制了他的想象力。

        宋佩瑜拿过安公公摊在手心的账本合上,面无表情的道,不用看了,这些俗物配不上殿下对娘娘的孝心,我回头让人去找六十六位六十六岁以上的老人,让他们每个人都给娘娘写个福字,祝娘娘福气临门。

        安公公张着嘴愣住,停在个颇为滑稽的表情上,僵硬的转头看了眼仍旧沉迷于看话本仿佛什么都没听见的重奕,再回头看宋佩瑜时,双眼充满了崇拜的光芒,甚至因为情绪过于激动而破音,就按您说的办!

        若是您当年没与云阳伯走散就好了,我们这些蠢笨的人安公公热泪盈眶的感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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