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佩瑜翻了个白眼,拉长声音,哦

        重奕似乎感觉到了宋佩瑜的不满,忽然伸手顺着宋佩瑜散落的黑发上摸了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许是手感太好,摸了一下后,重奕又来摸第二下。

        宋佩瑜满头黑线的抬手抓住扰乱他发型的罪魁祸首,不满的开口,我不是宠物。

        重奕想到曾经见过的那些弱小能吃还掉毛的兽宠,皱起眉心,我不养掉毛的东西。顿了下,重奕又补充,光溜溜的也不行。

        宋佩瑜因着重奕的话不可避免的想到了一些爬行动物,因为想象力过于丰富,给自己恶心的够呛,无声打了个哆嗦,挣扎着往距离重奕更远的地方挪了挪。

        说话间,重奕已经将信纸上的内容都收入眼底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转头看了眼仍旧半死不活的宋佩瑜,将满是字迹的信纸放在固定在马车里的蜡烛上方,直到手上只剩下一小块没有字迹的地方尚且是白色,重奕才掀开车帘,将手举在外面,由着大雨将信纸浇灭,留下遍地的黑灰。

        宋佩瑜捏着鼻子发出不满的声音。

        春日里的第一场雨,带起来的土腥味太冲了,恰逢他还在晕车,委实有些招架不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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