银宝拧汗巾的手顿住,心思百转下缓步走回宋佩瑜身边,认真道,可是有人与主子说了什么闲话?奴才僭越,请主子好好想想,别轻易伤了人心。

        宋佩瑜明白银宝是误会了他话中的意思,无力扯了下嘴角,谁能想到自己是生活在一本书中呢?

        经过银宝的热敷和按摩后,宋佩瑜的右手更加惨烈。

        原本只是星星点点的黑紫变成了连绵的深绿,几乎蔓延宋佩瑜半个手掌,对比其他地方白皙如玉的肤色,怎么看怎么不顺眼。

        宋佩瑜却无暇注意这点小伤,得知宋瑾瑜正在隔壁书房后,摸着袖袋径直去了隔壁。

        银宝借口要拿东西折返回书房,直奔正在收拾东西的金宝,抓着对方的衣袖急声道,你去查查今日来给主子递消息的是个什么东西,怎么从他走了主子就开始不对劲。我们伺候主子这么久,什么时候见过主子有如此大的火气。

        金宝闻言东西也不收拾了,拧着眉毛和银宝一起出门,各自奔向不同的方向。

        宋瑾瑜听说是宋佩瑜来了,头也没抬的招手,来,我还有最后一封文书。

        挨着宋瑾瑜坐下,宋佩瑜才觉得从发现自己是穿书就冰冷的身体沾上了人气,忍不住又往宋瑾瑜身侧挤了挤。

        今日驸马与我闲聊,话语间有想和宋氏结亲的意思,你怎么看?宋瑾瑜随口道。

        本朝只有一位已婚的长公主,宋瑾瑜口中的驸马自然是崔仙仪的父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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