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瑾瑜脱下朝服,换了身褐色的常服,身后还跟着端着药的银宝。

        见宋佩瑜本就病态白的肤色被朱红的被褥衬托得更加没有半分血色,额头上还附着细密的汗水,宋瑾瑜原本舒展的表情瞬间凝固,你们是怎么侍候的?怎么狸奴比早上脸色还差。

        金宝和玲珑下饺子似的跪下去,半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宋佩瑜伸手轻轻拉住宋瑾瑜的手,轻声道,不怪他们,我休养了一天,原本已经松快了,只是刚做了个噩梦还没缓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宋瑾瑜反手握紧宋佩瑜的手坐在床侧,另一只手摸到宋佩瑜颈侧和手臂上的温度还算正常,才没继续发火,转头对银宝道,这碗药倒了,去换安神的药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银宝响亮的应了声,和玲珑、金宝一同退出房间。

        金宝关了门,先抓住银宝,贴着对方的耳朵问道,你不是说主子就是昨晚没睡好,不用吃药,怎么又特意熬了药?

        嘶,这也太苦了。近距离闻了下药味的金宝夸张的退后一大步。

        银宝的表情古怪了一瞬,小幅度摇了摇头。

        家主下午从宫中使人来让他熬药,还特意交代不许让主子提前知道,好在主子机灵,自己躲了过去,不然银宝回药房先找坛子将熬了整个下午的黄连水倒进去,才又去寻安神的药材。

        宋佩瑜摸着被窝里的箱子越来越心虚,主动移开和宋瑾瑜对视的目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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