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炷香后,安公公悄悄来看了眼,让小厮们端着个矮方桌到软塌边,桌子上是新鲜的水果和重奕素来爱吃的糕点。
宋佩瑜倒是有心多讲一会,听伴读讲书怎么也比听歌姬唱歌传出去好听些。
奈何他娇生惯养的嗓子说不行,没过一会就开始针刺般的痛,宋佩瑜只能暂停下来,想和重奕说他休息会再继续讲,才发现重奕已经闭上了眼睛,胸膛正以均匀的速度起伏着。
好在安公公有眼力见,矮桌上的那壶清茶配了两个茶杯,宋佩瑜喝着还温的茶,吃着水果点心,倒也不算难熬。
甚至吃饱喝足后,也迷迷糊糊的在另一个软塌上睡着了。
等宋佩瑜醒过来,暖阁已经只剩下他一个人,原本刺鼻的酒味也变成了清淡的花香。
感受着脑袋唯有酒宿后才会有的疼痛,宋佩瑜也不知道他该怨重奕,还是昨天非拉着他喝酒的兄长们。
安公公从门外进来,发现宋佩瑜已经醒了,笑不拢嘴的让人带宋佩瑜去洗漱。
宋佩瑜也受不了身上的味道,由着小厮伺候着换上了新衣服,才看到腰间暗红色的朱雀纹,抬手就要将衣服脱了。
伺候宋佩瑜的小厮解释,这是殿下从前没上身的衣服,殿下去武场前亲口说要赏少尹套干净衣服,东宫除了殿下的衣服,也没别的衣服能给少尹。
这倒是实话,总不能让宋佩瑜穿太监、小厮的衣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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