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情况？
不是说分出生死吗，怎么两个人都活着下来了？
方灵月错愕之后，便是满脸惊喜，清泪泛滥而出。
“夫君！师父！你们都没事，太好了！呜呜……”
方灵月泣不成声，萧易眼神一柔，他没有杀了司青阳，果然是正确的。
方灵月表面决绝，可是心底却一直把司青阳当做师父的。
“咳。师父，这到底咋回事啊？”墨奘干笑着摸了摸后脑勺，问道。
萧易淡笑道：“司青阳已经死了，现在你们看到的，只是一具没有理想的行尸走肉。”
方灵月眼眸一惊，脸色大变道：“夫君，你……你把我师父变成尸傀了？”
墨奘等人也是愕然不已，墨奘更是将司青阳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，道：“不太像尸傀之身啊！难道是什么更高级的尸傀之术，可以让他还像个正常人一样？”
司青阳实在是忍不住了，嘴角一顿抽搐着微哼道：“老夫还是老夫，不是什么尸傀！上空之战，是老夫输了，只不过萧易没有杀老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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