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也没有直接接触到伤口,看来他的办法还是可行的。
万幸万幸,梅越拍着胸脯暗自庆幸,可看到自己和穆之祁赤裸的面对面,瞬间傻眼。
但是也就因为这个小插曲,他好像似乎,对穆之祁并不是那么害羞了。
需要重新包扎吗?梅越问,虽然伤口没有碰到水,但是纱布周边湿了,这样对伤口也不好吧。
穆之祁说:你把医药箱拿来,我自己换。
哦,好。梅越立刻跑去拿药箱,穆之祁反拉住他的手腕,不要那么着急,你先把头发擦干。
梅越这才意识到,他头发在滴水,水滴顺着发梢下滑,已经打湿了他的肩膀。
我没关系,拿来药箱再擦。梅越推开穆之祁的右手,跑去了客厅,他们刚入住酒店时,服务员有介绍医药箱的位置,梅越凭着记忆很快找到了药箱。
他返回卧室时,穆之祁手身边多了两条毛斤,一条他正握在手中擦拭自己的头发,另一条放在床上,应该是给他的。
见他走来,穆之祁停下手上的动作,把床上的毛巾递给他,不着急的,你先把头发擦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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